六月的一个周末,两人又一次相会了。温柔来车站接尚上迁时,尚上迁发现从不化妆的温柔化了淡妆,眉毛也细细地描过了,淡施薄粉的脸上似乎有些许泪痕,眼神也是非常忧郁的感觉,尚上迁问她,是不是在单位上挨领导批了,亦或是跟同事怄气了?温柔脸上现出微笑,摇了摇头表示否定。尚上迁拉着她的手,兴奋地讲述着刚进行过的模拟考试,说这一届毕业班估计又是成果辉煌。
两人回到寝室,温柔慵懒地躺在床上,也没有去给尚上迁安排住处,她让尚上迁也躺上去,拉着尚上迁的手,抱着尚上迁,又在一起亲吻着,亲吻着,尚上迁的手不安分地伸向了温柔的胸部......
不知过了多久,尚上迁拉开了电灯,温柔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下的毯子一片殷红,象红梅花开,又像桃花点点,尚上迁从来没有见过女孩的裸体,他细细地欣赏着温柔美丽的酮体,就像一尊睡卧的雕塑,是那样的晶莹、洁白......
回到学校不久,尚上迁收到温柔一个包裹,包裹里有一封信,还有一本俄国诗人普希金的诗集,书里面夹着一片红叶书签。尚上迁激动地拆开温柔的信,读完信,却如五雷轰顶,整过地傻眼了,大脑里一片空白。
温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