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保持着先前的动作,看着刘贵
刘贵一把推开绿珠,双手提着阮媛的衣领,大红的喜服并没有因为穿了两回显出一丝的陈旧精心刺绣的衣领上,那双手如同手的主人的脸一样的白,骨节分明,似乎还泛着青光
“昨天!”阮媛微笑着,似是在说别人家的事一般,慢声细语地“我往这府上的井里放了腐草泡过的水这水实在是好,头十二个时辰没有感觉,然后肚子疼却是一点一点加重,直到第二个十二个时辰才会完全出来,生不如死地再挺十二个时辰才会死”
“呵……”阮媛笑出声来“腐水的好处却是没药可解,真真是好呢”
这些,就是阮媛不说,饱读诗书的刘贵全明白他身子一软,瘫坐到阮媛的脚前突然,他又猛地站了起来道“你胡说,昨天你根本没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恨我,可是我母亲呢?那可是你亲姨母,我母亲可是拿你当亲女儿的你不会这么狠心的,还有姨父、姨母也在府上,你不会……”
阮媛睥睨着自言自语的刘贵“腐水是昨天早上绿珠来送东西时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