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力气,阮媛一下一下掰开他握着自己的手。站起身来,拉了拉衣服道:“你在那边等我吧,既然你那么想得到我,不管爱不爱,我都会随你走的。”
近卫军统领和太监被刘府随处可见的死人吓了一跳,再见到刘贵时,已经波澜不兴了。瞅了眼刘贵,太监对阮媛道:“夫人,请吧?”
阮媛对太监一笑道:“中贵人,皇子们如何了?”
那太监面皮一抽,也不说话,耷拉着脑袋,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几近卑微。近卫军统领虽是武职,却也是个读过书的,并不上来拉扯。
刘贵说什么也抬不起头来瞅眼阮媛,只得作罢。
出了前镇北侯府,阮媛抬头瞅了眼大门上漆黑的匾额,写着“刘府”的两个金色大字。心底一笑:过不了多久,这块匾额只怕又要换回“镇北侯府”四个大字了。就不知道那个男人回来,敢不敢住呢!
阮媛头发散乱,衣服多有皱褶,脸也没洗过,脂粉在脸上活了泥。中轴南正门就这么轻易地开着,如同那曾盛极一时,修缮豪奢而又被香客舍弃,无人问津的宝刹。站在匾额下抬首而望的阮媛,像极了迷惘的信徒。
太监与近卫军统领也不催促,看向阮媛的眼睛,都有着森森寒意。京城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