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兄长命的时候了,她非常放心。
听到这里,承天帝瞠目,血好似都涌到眼里:“你是为了镇北侯?朕怎么没想到呢,你当年费尽心力的嫁给他,怎么能舍得他走?原来是做这种打算。朕不会让你如意的。”
阮媛拿眼瞅魏王。
魏王正跪地上给皇上行大礼,不过承天帝一心盯住阮媛,没有理会他,没得到皇上的话,魏王不敢起来,便一直跪在地上。
承天帝冷笑着瞅阮媛:“王英,传朕旨意,即刻去燕北,楼石一家赐死。”
阮媛闻言,并不着急,低头捋自己的衣襟,她身上穿的,依然是结婚时的大红喜服。她嫁镇北侯楼石时,穿的就是这件嫁衣。
王英正是将阮媛带进宫的太监,他拿眼偷偷扫了下跪着的魏王,唱了声喏,出去了。
阮媛似又恢复之前的杀伐果断,脸上之前的悔涩一扫,如这宫中之主般笑道:“先皇病逝,皇上当年初入宫时,可都做了什么?以魏王和镇北侯的关系,皇上觉得这个旨意能到燕北吗?就是到了,皇上觉得传旨的中贵人是赐死镇北侯呢?还是会让镇北侯即刻回京?”
承天帝闻言,却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太医忙了半晌,他方才缓过些许精神来,面上泛着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