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后抱着银子发愁,放哪儿都不放心。
阮媛坏心,走开后,一本正经地跟绿柳道:“绿柳,想法子将那十两银子给我要回来,不许说我要,你得给我想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绿柳也不问,缓慢地走进屋里,将绿蓠喊到阮媛跟前,语音缓慢地说了一堆绿蓠的不是,直说得阮媛都觉得绿蓠果然犯了错。
“姑娘赏了你,谢了赏,应该等姑娘让走才能离开,走时应该退着直到姑娘见不到你了,才可转身,怎能给姑娘一个大后背呢?前儿我见你跟姑娘争执,姑娘要是罚你必是你错了,怎能跟姑娘争执?难不成你想姑娘错了?既然你侍候了姑娘,就应该知道下人的本分!”
阮媛和绿珠在边上听得连连点头,而绿玉则吓得和绿蓠一道跪在地上,直附和着绿蓠说“不敢了,一定改。”
“姑娘”见阮媛不出声,只是流泪,郑妈急得也快哭了。直高声呼喊:“婵娘,别吓郑妈,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阮媛的陪嫁全都进到室内,绿珠则又转回身到炕沿边上,关切地对阮媛道:“姑娘感觉如何?哪里疼?怎么无缘无故的就病了?睡下时还好好的呢。”
绿玉绿蓠也迭声在炕沿边上呼喊:“少夫人,少夫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