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楼石有些愣愣地看向阮媛,就见阮媛正嘲讽地看着他,唇角微勾着,好似在说“我们家从没想过要占你家一分一毫便宜,还是省省你那没处安放的好心吧”
阮峰怕自己刚说得过太过刚硬,又见楼石面上似乎讪讪地,便又解释道“世子爷或许没听过一句俗语,‘靠山山倒’,我与你岳母,也自来是靠着自己过来的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每吃的一口饭,都是凭的自己本事,做人也硬气倒不是跟谁许外”
楼石后背离开椅子背,身子往前靠了靠解释道“小婿又没要舅兄做别的,不过是拜个好师傅,学业上会些窍门,到底能走些近路,科考上能便捷些”
阮峰不认同地摇了摇头道“那些青史留名的大家,哪个不是几岁,便已经有着惊人的才气?五岁知属,七岁做诗、王勃九岁做《指瑕》这样的人,只怕不用世子爷舍脸,早有大儒名家上赶着来认徒弟到时,只怕我们还要嫌大儒是不是浪得虚名没那本事,王羲之七个儿子,也只一个得他衣钵,难不成另六个他没教?老师再用心,还用得过父亲?”
说完话,阮峰就觉得他越解释好似说的话越的生硬了,又怕楼石多心以为他许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刚刚的随意一扫而去,变得窘迫起来,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