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地说道:“陈莹本来就好,出身好、长得好、脾气好、学识好。而我出身低、脾气不好、诗词写出来的全都是抄的别人的,你还来找我干嘛?你又不是我长辈,又没有义务教我。要我说世子大人还是离我远些,不是有句话叫久居鲍鱼之肆不知其臭,别再把世子爷给熏臭了。”
而每每这个时候,赵昞总是铁青着脸不说话。好像跟谁生气似的。陈玉哪里还会照顾他的情绪?当然是笑得越发开心起来。
陈玉这些日子,一得着机会,便就围着赵宁打听吴王和魏王的王妃,人怎么样,好不好处,温柔不温柔,出身如何,娘家背景怎么样。陈玉的打算,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昭然若揭了。
可能是陈玉表现得太过明显,以至于赵昞都瞧了出来。于是她俩最近一次见面,赵昞咬牙切齿地告诉陈玉:“我活着一天,你就死了那非分之想。”
陈玉只给了赵昞一个白眼。
赵宁看着身边正春风得意的陈玉,心生羡慕。可是她却学不来陈玉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气度。若是她也将周毅放下,该有多好?赵宁对着窗口,深吸了口气,好使自己清醒些。
赵宁清楚的觉得,她对周毅从喜欢,现在已经变成了得不到的不甘心。她不甘心,为什么周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