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媛一个也惹不起。于是站起身来,也不推辞,道:“既然让我敲鼓,那定是要蒙上眼睛的了?使丫头找块布来。”
早有丫头递上一块黑布来,阮媛接到手里,便就往鼓哪儿走。绿珠脸都快气红了,可她也无可奈何,只得含着泪跟着阮媛身后边。
于是有丫头又递上绢花来,众人围成了圈坐好。单等阮媛敲鼓。
阮媛让绿珠将眼睛蒙上之后,只敲了一下,便就停住道:“刚只说花传到谁手谁做诗,却没有说限不限韵,是七言还是五律的,随便吗?”
林娇道:“做诗还是随性的好,条件太多的话,做出来的诗雕琢味就大,反失了天真活泼,古板得很了。你看太白的诗五七十句的,反倒让人读起来如美酒绕舌一般。”
阮媛笑道:“是这个理,那你们准备好,我可开敲了。”
然而只鼓了一下,却又停下。林娇已经不耐烦道:“又怎么了?阮姊姊若是不想给我们鼓,程家也不是没有丫头可使的。阮姊姊又不是没给人家当过丫头,以前不是还在我家里当过吗?”
程家三位姑娘一并众人全都哄笑。
程大姑娘更是说道:“林妹妹若要乱说,这是真的?阮妹妹真的在妹妹家里当过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