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你知道侯爷一直病着不见好,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楼石一笑,低头拔了拔火,见阮媛将手里的烤鸡翅吃完,对着外面道:“端盆水来。”
道一笑着脸进来,手里端着个木头盆子,还有洗手用的洁皂。阮媛先洗了手。道一要端出去泼了,再打新的来。绿柳道:“我们姑娘的洗手水,没关系的,我就着洗洗就行。”
楼石见她俩个洗完,一指内里的一个没了门的门框处道:“那里,已经收拾好了,本来打算是我住的。你俩个进去吧,我在外面守着,没事的。”
阮媛拍了拍身上,也不谦让,与绿柳进到里面,这里原是守庙的官兵或是主持住的地方,城隍庙多是官家组织祭拜,所以大殿里,才会有这种专门供人休息的地方。只是已经被弃,所以连门都没有了。
进到里面,倒是收拾得挺干净。行军床是个折叠藤架床,已经支好,只是上面的铺盖,一想到是楼石的,阮媛心下就别扭。
大概外面的楼石也想到了,站在门口道:“这套我没用过,是新的。”想了想,就又说道:“你从驿站出来,我就知道了,要不然你以为远远的亮光是怎么回事?”
阮媛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她们在夜里走了那么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