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的绿珠喊了一声:“姑娘小心!“就要去扶阮媛。边上的绿柳几个忙将她拉住。气得绿柳点着绿珠的头道:”你能不能长点儿心?这儿用得着你吗?啊?你到底想不想姑娘好了?“
瞅着不远处,倒在楼石怀里的阮媛羞红了脸,挣扎着站起来。绿珠也觉得自己似乎多事了,于是低着头不出声。
楼石扶着阮媛站稳,阮媛一摆胳膊,从楼石的手里争了开。脸红得就像傍晚天边的落霞,或许是要化解尴尬,又或是急于找点儿事干,好专移自己的注意力。阮媛拉住马缰绳,就往院外走。
楼石跟在后面问道:“你牵着马去哪儿?”
横了楼石一眼,阮媛没好气道:“在院子里练骑马,可有个学会?去外面。”
楼石紧忙屁颠屁颠跟在后面,笑道:“什么事情都要循序渐进,尤其是骑马,急不得的。”
阮媛也不理楼石,径直出了驿栈的大门。一般官驿要么设立在城市,要么就设置在官道边地处险峻前边,以便让来往的大小官员休息,于第二天一早好过。而今天他们停住的驿栈,正是临近险峻。所以楼石说要停下明早上再过,并不是随口说的。
可是阮媛哪里知道?再说一道上也都是那么过来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