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生活明明就是自己给自己梳妆,何必打扮得妖艳、给每个人的感觉都是肮肮脏脏?
往前走就是海洋。
我还是没有悲伤,这跟平时的我真的不大一样。
遇到了楼下的刘木匠,他蹲在路边四处期望。我不解他为什么没有工作的地方,他笑笑说社会就是这样,也许昨天有饭吃今天就要饿到明天天亮;又遇到服务员小张,我说你不去上班在街上溜达像什么样,他说今天老板发给他十块“大洋”,让他买点小吃摊上的煎饼尝尝,我说看你那样,平时做牛做马都吃不到半点肉你想想,他说煎饼很香,哪管到晚上值班到凌晨几点店打烊;前面是吃完早点刚回来的十八岁姑娘,宝马车里的某个不是她亲叔叔的叔叔刚刚亲了亲她的面庞。她问我怎么不是在上班路上,我说活了二十年没有怯过一次场,今天变个样,她又说是不是你胡子有点长?我说可能是因为它不停地长,还有你今天很漂亮。我们道再见收了场,全然不是我曾想象的今天要跟她表白、而她羞红了脸庞。最终还是遗憾收场,我也真的是第一次怯场。
不知不觉来到了出租房阳台上,此时太阳居然也落到了西方。
我想到远方的故乡,五十多岁的爸爸妈妈此刻应该还在田里农忙。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