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仔细的洗手。
这个时候袁州就开始仔细的盯着时间,哪怕他预估的时间其实和钟表差不多,但每次第一次做一个新菜的时候,袁州还是会像初学者一样一步步的按部就班。
当然其中的创新是一回事,中间过程的每一步袁州都会按照既定的计划来。
“咦,这画是歪了吗?”袁州看完时间,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挂在天花板的画。
袁州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噔噔噔”的跑上楼梯。
从二楼拿出一把极其长的尺子,下来了。
“啪”的一下按动用来采摘金陵草的脚垫,直接升高到屋顶。
哗哗的左右摆动手上的长尺子,直到画的四条线和屋顶的四条线全部平行后,袁州才罢手。
“这样看起来才舒服。”袁州仰头满意的看着回归正位的画。
不过要是乌海在这里,恐怕会直接吐槽“袁老板是个死强迫症。”
毕竟上次挂画的时候,乌海可是被袁州指挥的团团转。
眼力异于常人的袁州,就是一厘米或者半厘米的误差在他眼里都很多,是以乌海是极不喜欢袁州的强迫症,哪怕他是个没好到哪里去的完美主义。
“咚咚咚”再次跑上楼放好尺子,然后袁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