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袁州第一个试吃的不是拉面,不是牛肉,而是鳗鱼,蒲烧鳗鱼。
做菜的师傅是一个中年男人,厨龄有二十年,擅长蒲烧鳗鱼、和鳗鱼手握。
“您好,吃什么。”厨师见袁州坐下,立刻问道,他的中午非常别扭,还好袁州能听懂。
“这个,吃这个。”袁州拿起介绍牌,指着蒲烧鳗鱼说道。
“请稍等。”这人这次说的是日语,但袁州理解的意思应该是稍等,也就安心坐下了。
然而从这位厨师开始处理开始,袁州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没松开过。
鳗鱼身体无鳞片,身体滑腻,不好拿捏,此人用一张干净白布擦拭一把剖鱼刀,然后左手抓住鳗鱼,直接生剖。
滑腻不好拿捏的鳗鱼就好似黄瓜,被人任人宰割,动作也流畅自然。
然而,袁州心里却一直在否定这样的做法。
“铁器破坏了鱼鲜味,动作粗鲁,刚刚刀都歪了。”别人流畅自然,犹如行云流水,看在袁州眼里却处处是破绽。
异于常人的五感给予袁州的是挑剔到极点的严苛。
是以,等到吃完厨师准备的两片蒲烧鳗鱼后,袁州直接回到了休息区的椅子上。
而这时候,也刚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