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非常凌乱。
房间中地面上,一地用过的画纸,画布很多,不止是这样,就连四面墙上,也画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乌海房间除了画纸,就是画笔最多,无论是洗手间的洗手台上,亦或是客厅电视柜上,甚至于床头灯上,都有一只画笔。
周希是有听说过,有很厉害的画家,有灵感就会用画的方式记下来。
很明显,乌海就是这样,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郑家伟会每隔一个月,贴上新的白色墙纸,而这是郑家伟走前才贴上的。
“由于不知道乌门檐您用那种牙膏,我就每种都买了一支,总共三十多支。”
没错,周希怀抱的就是一堆牙膏。
“三十多支?够我用两年了。”乌海很高兴:“两年不用卖牙膏了。”
两年不用买牙膏?周希一怔,他不是这样想的。
“那边篮子里有钱,牙膏多少钱,你自己去拿。”
乌海说的那个篮子,就是放在,门走廊的位置,是郑家伟放在门口,如果乌海找不到自己钱包扔哪去的时候,应急用的。
“好,我一会拿,这牙膏我放哪里。”周希问。
“洗漱间。”乌海随便指了指屋里的方向,而他正在观察,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