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师傅您亲自拆。”袁州摸了摸自己的额角,然后道。
“当然是我拆,你们毛手毛脚的离远点。”连木匠立刻没好气的说道。
只是还不等袁州和一脸懵逼的马晓退走,连木匠又开口道:“你们还是站过来点,学着点怎么拆。”
这下,袁州和马晓两人都无奈的冲对方扯了扯嘴角,这才在距离连木匠一米的地方站住。
虽然连木匠已经认定这就是他知道的那珍贵木头,但不拆开看完整的,他始终有些不敢认。
没办法,这黄花梨木早就没有现存的料子了,就是新料都极为少见,更别说这一看就时间不短的老料。
就是那些收藏圈的人都不曾见过如此大的老料,最大的不过手臂粗细而已。
而面前这个可是有结结实实的十五米长,四十厘米直径的心材,这木头已经不能称之为多少钱,而是无价之宝。
并且连木匠看袁州那样子,怕是地上那剩下三根没拆的也是黄花梨木。
“不行,不能在想了。”连木匠按了按心脏,把目光从地上那三根没拆的木料上移开,这才开始专心的拆手里这根。
别看连木匠是个老头,但因为长期的木工活,他手臂上还是布满肌肉很是结实,手掌也很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