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次。”说到这里郑奕雨可能是想到那个画面,不由笑了笑。
徐列道:“你是不知道凌哥,那店里不是有个什么书记。”
“书记?”凌宏迷茫,然后反应了过来:“你说的是王鸿吧,他自称小店的书记员,专门记录小店的趣闻。”
“对对对,就是他,他说我是唯一一个,在小店吃东西,还要带个保温杯,用温水涮洗的人,可以登上袁州小店的奇人榜。”
徐列苦着脸,应该说是脸色都苦成了苦瓜了,毕竟被说成奇人,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并非夸奖。
他道:“我也很无奈啊,袁老板的东西是非常好吃,辣子鸡是又香又辣又爽还嫩,又椒香,但这个辣度我吃了眼泪都会掉下来,所以只能温水涮,然后买好几瓶饮料摆在面前,一顿饭下来基本水饱。”
这样吃饭还真辛苦,这是凌宏听闻的第一反应。
“其实还好,奕雨带我去吃辣,然后奕雨也有做不辣的东西给我吃,有时候我也会找到一些味道清淡的店,然后拽着奕雨一起来。”徐列道。
凌宏闻言大概听懂了两人的相处模式,和传统所说“爱一个人就为其改变不同”,徐列和郑奕雨是接受另一个人的习惯,哪怕这个习惯和自己的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