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袁州不一样,作为厨师,想吃了他可以自己做,于是乎他给自己加了个餐。
“我是吃卤鹅、炖鹅,还是蒸鹅呢,晚上稍微吃得清淡一点。”袁州决定给自己来一波蒸鹅。
袁州先将鹅里外清洗,调好一碗蜜酒,在鹅腹用盐抹了抹,用葱塞鹅肚,最后涂满蜜酒,盛鹅的器皿是竹碟。
鹅放碟上,碟放两碗上,一碗中倒满水,一碗倒满酒放锅上,封锅开始搞,待碗里的酒和水都烧干,起锅翻面,再来一次。
这道蒸鹅做了一小时,其他地方也吃不到,因为它做法的出自《清稗类钞》,也是一道古籍上的佳肴,袁州是做到了古籍上的记载,鹅肉软烂如泥。
一口吃下去,鹅肉香气以及酒香混合在一起,吃到后来又微带点甜咸味,层次丰富的口感在口中炸开,让人停不下筷子。
“嗯,好吃。”袁州点头自我评价。
袁州一个人在店里,吃着蒸鹅,要问乌海为什么没有觉察,也没有从滑梯下来。
不是因为乌海警觉性变低了,而是因为乌海在画廊那边鞭长莫及,或者说鼻子没那么长。
“煮得有点太多了。”袁州吃完后,坐在位置上。
昨天,也是袁州在街上看到有人卖狼牙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