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了。”
薄砚突然问:“你对他也这么客气吗?”
陆召愣了一下。
谁啊?
薄砚这句话之后,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借着光,能清楚的看到,她的掌心里,有细碎的玻璃渣。
她掌心的肌肤,细腻如羊脂玉一般,点点的殷红,显得格外刺眼。
陆召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问他:“你是说司烬吗?”
对。
她得提。
还得多多提一下。
不然的话,显得她心虚。
薄砚要是猜出来她知道他的秘密,她觉得她可能会有危险。
薄砚手下的动作,凝滞了片刻,眸色变得越发深沉了起来。
“他太烦人了,我才不会对他客气,客气要对值得尊重的人。”陆召观察着他的反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啥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她回答了。
薄砚却不说话了。
气氛就尴尬了。
陆召:……
她!就!不!该!跟!他!说!话!
车厢里。
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直到薄砚将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