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脚步一顿,俊脸沉了下来。
陆召头有点疼,脑子迷迷糊糊的,眼神也是迷离的厉害,又扯了扯他的衣角,软软的唤着:“司烬。”
薄砚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拿着吊瓶的手,倏地收紧,手背有青筋暴起,眼底冷色更甚,转头看着她,声音冷到能把人冻成冰块:“放手。”
陆召懵懂的看着他,脑子嗡嗡嗡的难受,更乱了。
薄砚对上她那双氤氲着薄薄雾气的眸,问她:“陆召,我是谁?”
“司烬。”陆召眼神软软的看着他,咬了咬唇,更委屈了:“你干什么,我头疼。”
“呵!”薄砚眼底神色嘲弄,指骨分明的大手,扯住衣服,手下一个用力挣开她的手,抬脚就走。
司烬?
该死的!
她就只知道司烬吗?
他也就只走了两步。
身后。
嘭的一声闷响。
陆召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摔倒了地上,身上裹着被子,倒是不疼,只是觉得难过,泪水瞬间就模糊了视线。
薄砚的脚步,又是一顿,回头就对上她一双委屈的,蕴满了泪水的眸,走到她身边:“自己爬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