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冷冷的嗯了一声。
“你们三个之前,井水不犯河水,不是相处的很好?”无空见他神色又沉了下来,念了句佛号,道:“是因为她吧!”
薄砚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外头的时候,眼神坚定,霸道,冷冽,无情。
下山的路上。
大巴车一路前行,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拍摄的。
陆召又睡着了。
这次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压抑的,绝望的黑沉。
就在那黑沉里,有一道光。
光线里,是一个铁笼子。
司烬就被关在铁笼子里,他歇斯底里,他疯狂的在撞击笼子,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
突的,他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抬起一张被鲜血浸染的脸,血液一滴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滑落。
他眼睛里的疯狂跟愤怒,慢慢退去,化为了澄澈温柔的暖,好像是在隔着虚空,看她。
他血色的薄唇轻启:“宝宝,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