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似的，说裂开就裂开。
头顶，有东西朝着她砸过来的时候。
船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倾斜。
她整个人，被船舱掉下来的木板擦着左边脑袋砸到的时候，脚下也是重心不稳，跌入了大海里。
海水，和着脑袋上的血水一起流进嘴巴里，是腥咸的味道。
“陆召！”
她听到有人在喊她。
周围的声音太过于吵闹嘈杂。
她耳边都是海水，听不清到底是谁的声音。
模糊中，她竟然觉得是司烬的声音。
船上的人，这会儿一个接着一个的，都掉进了大海里。
顾行禛跟陆召离的有点远，不过也就是跟她前后脚的功夫，掉进了大海里。
掉进去的瞬间，他听到有人喊陆召。
是那个一直坐在船头，没说过话的大个子男人，神色焦灼的朝着她掉下去的地方，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海里。
漆黑一片。
顾行禛掉入海水里，自由沉落，反应过来，开始拼命往上游的时候，有人拉住了他的裤脚。
他转头看过去。
即使是在晚上的大海里，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