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身子也僵了片刻,就见他一张俊脸,已经压了过来。
男人身上的味道,像是下着雪的冬夜里,绽放的寒梅一般,清冽,冷香,压下来的时候,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她一颗心,好像都跟着被冰冻住。
他的声线,在安静中,犹如切冰碎玉,冷,利,可格外的性感:“冷吗?”
陆召当然冷了,都冻死了。
四月底的帝都,温度对穿礼服的女士们来说,极为不友好,也不知道是哪个想的主意,把宴会场所选在室外。
不过这会儿,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薄砚商量,仰头,对着他笑笑,扯了扯她的衣袖:“薄砚,去旁边。”
她觉得,写书法的事情,该跟他说清楚。
薄砚微微点头,已经脱了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绅士的跟着她,到了旁边没人的蔷薇花丛边。
她冷着一张小脸,模样严肃又凝重。
他看着她。
就见她微微扬起小脸,一字一顿的道:“薄砚,我被人骗了。”
薄砚眸色沉了一下。
可看她眼底那一丝压不住的,被人欺负了的委屈,就觉得她现在,像是在跟自己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