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有些寒意,瑟缩了下身子正欲掩上窗户,“吱呀”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端暗红色木制托盘的妇人走了进来,托盘上摆着一个白底蓝花的瓷碗。
妇人眉眼弯弯很是娟秀,只是眼角眉梢已经染上了岁月的痕迹,头上包着块天青蓝的粗布头巾,一身赭红色的粗布交领直裾,袖口、领子和下摆是灰色的缘边,很普通的平民妇人装束。
“妍儿,你怎么将窗户打开了,当心又着凉,身子才好了些,可吹不得风的,快回床上躺着去。”妇人将托盘搁在屋内的桌上,急手急脚的过来关了窗户。
柳清妍一脸木然,像只扯线公仔任由着妇人将自己塞回床上的被窝里。
妇人拿个软枕垫在柳清妍背后,然后端起碗舀了一勺子药送到柳清妍嘴边,月牙一般的眼睛里满是温暖的疼爱。
“妍儿来,把药喝了,娘熬好后放了一会,已经不烫啦!”
这药本就苦得要命,一勺一勺喝不是更苦!
柳清妍无声抗议,从嗓子眼挤出一句“我自己来”,然后拿过碗一气灌了下去。
汤药的苦涩味厚重绵长,让她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药太苦了?家里头也没有备下的蜜饯,娘这些天也不得空去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