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的平时没有管教好,我也有责任。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只是一个无知蠢妇,求爹和族老们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郭氏见机嚎得更大声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磕头如捣蒜。
柳博裕举着休书对老爷子道:“爹,休书我已写好,儿子这有一个两全的法子,还求爹给这蠢妇一个痛改前非的机会
“什么法子?这恶妇能改得了吗?”老爷子瞪着小儿子问。
“儿子的法子是让这蠢妇在休书上画押,然后回娘家去思过反省住一阵子,啥时候改了脾性再回来,休书请各位族老压在祠堂内做个见证,郭氏如若再犯,以后再把休书给她。这些儿子都在休书里写明了的。”
族老们交头接耳议论一番,最后目光集中在柳老爷子身上。
那个银发老婆婆说道:“德辉啊,这是你家的家务事,还是得你自个来做主,咱几个老的给你做个见证。”
柳老爷子神色凝重,这小儿子显然是早已想好的主意,不然喊族老们和村长来作甚,直接一封休书了事。
柳老太性子绵软,什么都听老爷子的。
“老大媳妇,你怎么说?”柳老爷子征询谢氏的意见。
谢氏也不是那起子铁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