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瞪着闺女道。
柳清妍一脸黑线,委屈巴巴地瞅清芷,心想这也能赖我头上,她本来就不怎么听话好么!
清芷忙用书本遮了脸。
“吃完晌午饭好好地跟我学做针线,不许再耍滑头。”谢氏扔下这句,挽起地上的竹篮走了。
两人相视而叹,认命地垂下头。
于是被阴雨天困在屋内的二人,上午读书识字,下午被拘着学针线,有谢氏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监视,也不敢搞小动作偷懒。
柳清妍做绣活的时候怨念深重,心想我堂堂一个“白骨精”,不是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发号施令,就是出入各大豪华酒店会所与客户唇枪舌剑洽谈业务,现在却沦落到被人揪住耳朵来绣花。
杯具啊杯具!
换了芯子的柳清妍,领悟能力自然比以前高许多,这一用心学倒有了不小的长进,喜得谢氏眉开眼笑,瞧自家的闺女是怎么瞧都觉着好。
三月二十学堂休沐,柳博文父子俩十九傍晚从镇上回来了。
当晚睡觉时,谢氏将闺女的变化,一五一十的说给相公听。
柳博文听了先是一惊,再就是诧异。
第二日留心观察,发现闺女当真是改变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