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打扮给你看的嘛。”
“以前买的水粉都不是才几钱银子,这次为何要一两半?你可知咱一家人做夏衣的布拢共才二两银子而已。”柳博裕怒瞪着郭氏。
“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嘛,这么久都不碰人家。”郭氏坐起身来,那两团白花花随着胸口起伏颤动,不满地道:“全家人都做新夏衣就我没有,那清伢子一花就是二十两,为何我一两半银子都用不得。”说完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你……”柳博裕很想抽郭氏一顿,但是转念一想,两人刚刚才欢好过,若是现在对她动怒,这也太无情了些,况且自己最近确实是冷落了她,于是缓和了语气道:“明日我问娘要半两银子来,一两半我可开不了口,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咱庄户人家平时涂脂抹粉的让人笑话,以后休要再买这些,大嫂不也从未用过。”
“我能有甚办法,身上一个子都没有。”郭氏呜咽着道。
“你以前做绣活银子呢?家里头没见你用过一个钱。”柳博裕语气不善。
郭氏一缩脖子,支支吾吾地道:“上次住在娘家,给家里买东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娘家穷。”
“你娘家穷?我们成亲时给的聘礼,你一钱银子都没带回来,五十两银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