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
“一定的,换作是我婆娘,我肯定要夜夜做新郎。”
汉子们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露骨,话题尽往夫妻床笫间的事上扯。
柳博裕被说得极不自在,望着郭氏双目喷火又不便当地发作,这婆娘太不知收敛,出风头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
汉子们说话的声量不小,郭氏听见还以为别人都是在赞她长得美,脸上的表情愈加得意,鼻孔朝天仿佛眼睛是长在头顶上的。
郭氏在村里本就不得人心,今天又刻意装扮得如此喧宾夺主,更引得妇人们侧目而视,往地上吐唾沫。
村口传来了喧天的锣鼓唢呐和鞭炮声,是接新娘子的队伍回来了,伢儿丫头们纷纷叫嚷着向村口跑去,柳清妍装出兴奋的样子,也屁癫癫的跟在后头去了。
村民们全都从屋里出来了,站在村道两旁或自家屋门口瞧热闹,点评新娘子家陪送的嫁妆够不够丰厚。
乐师们见围观的人多,吹打起来更加卖力,鞭炮是一挂接一挂的放着,噼里啪啦一直从村口响到了齐家院子门口。
新娘子下轿,胸带大红花,满脸堆笑憨态可掬的新郎官齐满福背着新娘进院门、入堂屋,然后便是拜堂的仪式。
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