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汉冷冷斜了他一眼,不搭话。
柳族长铿然道:“好,我活了大半辈子,今日总算长见识了,那方子我看你如何拿得走。”
最先听到锣声和离得近的人家此刻已赶到,冲在前面的人进来院子看见惨况,无不义愤填膺。
泼辣的妇人马上扯开大嗓门痛骂,从郭家岭的祖宗十八代到还未出生的婴儿,滔滔不绝,什么难听骂什么。
那边郭家岭的妇人也不示弱,纷纷还骂。
一时间院内各种污言秽语满天飞,场面混乱不堪。
柳族长见援军赶到,心里有了底气,马上吩咐道:“牢牢堵住院门,不准放任何一个郭家岭的人出去,告诉后面的人把院子围起来,一只蚂蚁也别想逃。
郭氏一族的人见此情景,开始胆怯,纷纷停止了手上的破坏行为,只余妇人还在跳着脚对骂。
郭老汉脸色乌黑一片,真要打起来,自己这边只有几十人,根本不是对手。
柳老太见到族人来了,绷紧的神经一松,身子软绵绵再也站立不住。
谢氏搀扶柳老太在堂屋的台阶上坐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清芷双目空寡,精神已濒临崩溃。
现在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