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道:“就连我孙儿的爷爷都没打过我,被我擒回去当了相公。”
听到此话,柳清妍怔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忙捧道:“石婆婆,你真乃女中豪杰,巾帼英雄也。为我等女子长了威风,我是衷心的佩服,佩服。”
石老太心下高兴,搬瓦片时又多加了一捧。
天擦黑时,勤伢子才从城里回来。
“那同济堂气派是气派,可是价钱也贵得吓死人唉。啧啧,一下就去掉了三十两银子,一般人家真看不起。”勤伢子边说边咂舌。
“那大夫可有说能否治好?”谢氏追问清芷的病情。
勤伢子喝了口水,答道:“大夫说外伤倒是好治,就怕伤到脑子,再加上还有芷丫头之前受了强烈刺激形成的癔症,醒后不严重的话,治个一年半载的兴许就能好,若是病情过于严重,怕是难办了。”
谢氏听完,陷入深深的沉默。
勤伢子遂起身家去。
柳清妍送出院门,道:“勤叔,今儿幸苦你了,多谢啦。”
“辛苦甚呢,就跑过个腿的事。”勤伢子摆手,然后赶着牛车走了。
轻掩上院门,柳清妍在昏暗中静默,夜风拂过面颊,带来丝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