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怕受不住,才让衙役轰出去了事。
接下来,柳家几人去了县衙大劳探望柳博裕,经此一别,将三年不得见。
柳博裕在牢里并未受过多大苦,只是人很颓废,得知家人为自己减刑不遗余力奔走,内心激荡,掩面痛泣起来。
柳老爷子跟着老泪纵横,心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柳博文强忍酸楚,劝道:“三弟,知县大人说了会让人关照于你,不会让你受苦,三年很快就过了,到时回来咱再好好过日子。”
柳清妍眼里涩涩,她跟柳博裕虽说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但毕竟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几个月,亲眼目睹他短时内承受了如此多的痛苦与煎熬,而这一切好像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才造成的,对柳博裕她是满怀歉意。
擦了擦眼睛,道:“三叔,你放心,清芷妹妹我会好好照顾的,说不定等你回来,她的病就治好了,到时你们会再聚父女天伦。”
此话像一道甘泉流进柳博裕干涸的心田,他止住哭声,抬起头问道:“芷丫头的病还能治得好?”
“能的,城里若治不了,我就带她去府城,府城再治不了就去京城,总会治得好的。三叔,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只有你才是清芷妹妹最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