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挨个说了一些祝福的话,然后小小的喝了一口。
现在这具身体她不敢大口喝酒,前世参加各种饭局,应酬多了,各式各样的酒是可以当水喝。
家里人已领教过这酒的厉害,喝起来好喝,但后劲特别大,遂也不敢放开胆子来喝。
柳老爷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咂咂嘴道:“妍丫头,这酒有个名儿没有,喝起来像在喝蜜似的,怎地醉起人来如此厉害。”
柳清妍笑道:“祖父,这酒叫压酒,是用糯米酒和烧酒混合在一起压制的。本来是不醉人的,为了久放才进行的第二次烤制,酒性也变得猛烈。”
接着给柳老爷子倒了一杯淡些的道:“祖父,你再试试,这壶淡。”
柳老爷子端起来喝一口进嘴里,细细品了一会才道:“酒味是淡一些,但同样好喝,不善饮酒的妇人应该也能喝几杯。”
“那咱们一起来干一杯。”柳清妍乐呵呵提议。
“干杯。”
“干。”
众人齐齐举杯,碰在一起,就连在啃鸡腿的清芷,也含混不清地吐出‘干杯’两字来。
待柳清妍吃饱,柳老爷子和柳博文父子二人还在慢慢喝酒,谈论些天高海阔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