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少当家也是仪表堂堂,相貌不在萧齐之下,那女子根本不可能移情于萧齐。为了这样一个女子跟夫君越闹越僵,简直愚不可及。”
方嫣冷哇地一声掩面而泣。
“老爷,嫣冷到底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再想想法子吧!”方太太哀求道。
“她夫君厌弃她,我能有什么法子?”方大老爷额角突突直跳,坐下端起茶来慢慢喝了一口,待情绪稍稍冷静些,才道:“过段日子我借去永州府谈买卖的机会跟萧齐讲讲情,若是还不行,就让她搬去家庙里住,等百年后让萧家来接吧。”
“爹,你当真要如此狠心?”方嫣冷也不哭了。
方太太用帕子拭了拭眼角,带着哭腔道:“老爷啊,家庙是孀居妇人守节清修的处所,嫣冷不是守寡也不是被休弃,你让她去那里,于心何忍?”
“不去家庙,万一她在外头再弄出点丑事,不是更让方家门楣蒙羞,丢人现眼吗?”方大老爷说完拂袖而去。
方嫣冷抱着方太太嚎了起来,“娘啊,我不要去家庙,去家庙还不如让我死了更好。”
方太太抚着方嫣冷的背,眼里的情绪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云岚一般翻卷滚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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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