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银子赌,进去干吗?”
此人正是陈酒儿那死性不改的赌鬼哥哥。
陈长贵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在看门的伙计眼皮下晃了晃道:“铜钱难道不是钱吗?爷有钱为何不能进?”
“里面都是家财万贯的大爷,你这个全副家当只有一串铜钱的穷酸还是算了吧!”伙计嗤道。
陈长贵跳起来叫道:“看门狗,狗眼看人低,以前爷在你们这大把花银子时,你怎地不嫌弃?”
“你……”伙计举拳欲擂。
另一个看门的伙计拦住他,道:“让他进去吧,反正他就那一串铜钱,输光了明儿又得饿肚子,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陈长贵见状,趾气高扬的抬腿进了门。
赌坊内人声鼎沸,一张张赌台前挤满了眼冒异光的好赌之徒,惊喜声与哀嚎声同时入耳。
“单。”
“怎地又是单,都连开好几把单了。”
“开单好,我又赢了,哈……”
陈长贵在赌坊内溜达了一圈,将视线锁定在单双台前的一位少年身上。
此少年十六、七岁的模样,衣着甚是体面光鲜,看起来面生,该是初入赌坊来玩的赌客。对于这样的赌客,赌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