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她去的人倒是占了回便宜。”陈长贵的酒劲上来了,眼冒邪火,越想越猥琐。
郭大有此时已有七分醉意,斜瞟了陈长贵一眼,邪笑道:“可惜掳她的是个女人,白白浪费了。若是落到我的手里,肯定先享用一番再弄死。”
“女人?女人掳女人做什么,难不成那女人有特殊癖好?”陈长贵大着舌头,说完举杯又跟郭大有碰了一杯。
郭大有打了个酒嗝,竖起右手食指晃了晃,道:“才不是,是柳家的小贱人得罪了那女人。”
陈长贵欲要问个清楚,无奈郭大有还保持着三分清醒,不肯透露再多。
二人又喝了几杯,郭大有唤老鸨来重新安排姑娘。
有白占的便宜傻子才不去占。
陈长贵在倚翠楼胡混了一夜,次日清早醒来忆起郭大有所说的话,朝自己脸上猛拍了一巴掌,抓起衣裳胡乱套上便跑。
什么兄弟情,见鬼去吧,哪有银子来得稀罕。一万两银子的悬赏到手,他又能恢复昔日的荣光了。
陈长贵从倚翠楼出来直接奔向县衙。
时辰尚早,凌墨风才起床开始洗漱,听见衙役来回报有了柳清妍的消息,脸也顾不上洗,吩咐将那人带进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