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怕血,怕腥,怕油烟,师傅不舍得责备她,可是到她这里,只要慢一点,师傅骂,师兄也骂。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然而师兄却没有迟疑,面容狰狞的抬起手,“别怪我,更别怪师傅,怪只怪你的天赋太好了。”说完一把推了过来。
杜若在惊叫中醒过来的,擦了擦额上的汗,环顾四周才发现,竟是又做了那个可怕的梦,而外面天色已经亮了。
太阳刚刚升起,清晨的东江府已经呈现一片繁荣的景象,断桥上人来人往,老人推着装满货物的独轮车去往集市上卖,小孩被母亲牵着,手里拿着大大的糖人,心满意足的舔着,桥下面是清澈的河水,缓缓的向东流去,河边或蹲或站塞满了在捶打衣服的年轻女子。远远还能听到清脆的嬉笑声。
从断桥下来,有一条青石小路,两边都是小巧的院子,路的尽头,有一座两进三院的宅子,前院两边种了两株大大的桂树,再过去还有枇杷树,柚子树。枇杷树上正挂着大大小小的金黄枇杷,看起来很是诱人。
前院院子里一个穿着深蓝色的粗布衣衫的女孩正在将各种物事放到箩筐里,这时从二门出来一个梳着双螺髻的绝美少女,她半眯着眼睛,摸索着走到箩筐旁边,“若若,我今天可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