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边疆杀敌,刚打退了一次蛮人,父亲继续留在边疆,祖父因为年纪渐大,于是准备回京修养,就在这个时候,我出事了……”
那个时候很多事情都忘记了,唯独那件事情那样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也许是因为它颠覆了他平生的认知,直到现在,他偶尔还会在那样的噩梦中醒来。
“那次是京城里的一个权贵人家宴客,我和他家的一个子弟是酒肉朋友,是以也去了……”
他顿了顿,说:“昨天,你碰到的那个叫我表哥的女人,是我隔房姑姑的女儿,因为家里全是男孩,没有一个姑娘家,加上她嘴甜,哄的祖母很是高兴。那次宴会她也去了……”
杜若听出他言语里那种负面,阴暗的情绪,不忍的说:“你还是不要说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你再去回想那样的痛苦。”
陆五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继续往下说:“她经常出入公主府还有镇国公府,性格活泼,人也长的娇俏,家里的兄弟都对她很好,可是就是那样的她,却捅了我一刀。”
他闭了闭眼睛,脑子里都是当时那血流成河的一幕,“我在宴席上被一个皇亲子弟挑衅,控制不住脾气,先是把他打伤了,后来是谁拉架就打谁,在场的拉架的人,死的死,伤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