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从前挑着箩筐摆摊一天,都没有这样累。
她捶捶腰,带着碧萝回了凌云院,奶娘早已经把福儿哄睡了,她亲了亲福儿的小脸蛋,洗漱沐浴后躺到床上就睡了。
不过到半夜的时候,就被人弄醒了,她醒来的时候上半身的衣裳已经被扒光了,下面只穿了一条亵裤,只看到一颗黑色的脑袋埋在胸前。
同白日头发整齐的束在头顶不同,他的头发是披散着的,散着的头发有丝丝拂在她的肌肤上。痒痒的。
可是那些都比不上轻捻慢咬的滋味来的酥麻。
见她清醒了过来,他抬起头低哑的说:“醒了?”
他在她的唇上落了一个吻,被杜若躲开了,“唔,你喝了多少酒?”
他没说话,脑袋顺势在她脖颈上慢慢的啃咬起来。
杜若忍不住捶了他一下,这样重的酒味,这样的热情,肯定是喝了不少。
不过想到林嬷嬷的吩咐,杜若在他身体紧绷,坚硬抵着她小腹的时候,曲起腿抵住了他。
他抬起头。温润雅致的脸上布满微微的薄汗,一双眼睛雾气蒙蒙的,让杜若都要忍不住扑向他。
不过杜若还是残忍的说了出来:“林嬷嬷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