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面闻闻,下面闻闻,生怕易凡有所隐藏。
“唉,确实没有了!不然逃不过老夫的鼻子的!”灰胡子的赵师傅一声叹气。
众人的眼光,立即又火热地看向陈师傅。
“陈师傅,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你这样独自占了,恐怕不好吧!”
“就是,我和陈师傅也算是远房的远房的远房的亲戚了,多少还是有点关系,怎么说也要那个一下吧……”
“老陈啊,我老孙平日里我可没少给你带早饭啊,赵姐的茶叶蛋其实老早就涨价了,多出的五毛钱,都是我自个儿垫的,都没找老陈你收呢,你看看咱这是不是……”
“陈师傅,你邻居家的狗丢了,可是我儿子帮忙找回来的,这个你可还记得?”
怎么就平白多了一个远房的远房的远房的亲戚了?
还有,赵姐的茶叶蛋,不是昨儿刚涨的价吗?
另外,我邻居家的狗丢了,关我啥事呀?
陈师傅苦笑着脸,看着步步紧逼的几位老师傅,口中滔滔不绝地念着,突然心生一计:“有了!好不这样,咱们一起炼药行不行?!”
“一起炼药?”
“咦,这倒是个好办法!这样我们就都可以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