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血的张铁牛,将众人的视线挡住。
“张铁牛,你好大的胆子!”中年警官瞥到这一身血,立即急了。
“哎呀,黄警官!你可算来了啊……”张铁牛抹了抹嘴角的牙血,腆着脸往中年警官身上凑。
“让开!”中年警官一把推开张铁牛,急步往前迈去,一抬头,不由一愣。
他最担忧的易凡,此时正端端正正地盘坐在床上,除了胸口有些脏痕,似乎一点事也没有,也正朝他望来了。
易凡身后那张床也是奇怪,塌了半边下来,一根支架也不知去哪了。
中年警官呆了一下,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到底张铁牛一身的血和伤痕上,心里直犯嘀咕。
值班的狱警不是说张铁牛在牢里闹事吗,怎么闹得自已一身伤?
还有这地上的半眼瞎是怎么回事?
难道两个人自已掐起来了?
“张铁牛?!”中年警官怒问道。
“黄警长!救命啊……你听我说……”
张铁牛不知道等中年警官这句话多久了,一下感激涕零,正要涛涛不绝地诉苦。
咳咳,坐在里面的易凡突然干咳了两声。
张铁牛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绿了,像只受惊的兔子,手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