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入道者,硬生生推入修法之境。”
白无忌一边说,一边摇头道:
“少巫主打的好算盘,可惜鬼巫教已经有了个老巫主,我们又怎能容忍他也进入修法?到时候一门两修法,这偌大西南,岂不是你们鬼巫教一家的天下了?”
“姥姥?他说的是真的吗?”余文静不可置信看向蛇姥姥。
蛇姥姥满脸的褶皱也不由抖了一抖,低声道:“小静,姥姥这也是没办法,鬼巫教势大,我们余家寨能怎么办?而且那‘种巫之术’也只是取了你身上的玄阴之气,不会伤及你性命。况且少巫主当时答应我们,以后你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她越说越激动:“小静,能够嫁给少巫主这样的男人,吃什么苦都是值得的。”
“到时候在整个西南地区,谁还敢惹你?惹我们余家?”
“姥姥!”余文静发出一声悲鸣,心中如坠深渊。
“好了,废话少说。”白无忌猛地喝道。“你们赶紧滚开,我要带走她!”
“姓白的,就凭你一个人,也敢来放肆?不怕少巫主震怒吗?”蛇姥姥尖声叫道。
“自然不止我一个,你蛇姥姥是入道中期,又有内劲大成的张贲,我若一个人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