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地跑进男厕所,寻了一个龙头,捧起水就往头上敷。
“喔!喔!啊!啊啊!”
激情叫着的赵君昊拿手摸了摸伤口,颤抖道:“真裂了~~~”
“比老头子还狠......”
“上大容山那会儿,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赵君昊嘀咕道,头上裂痕因为水的渗入而发痛,弄得他龇牙咧嘴的。
“嗒,嗒,嗒......”
厕所门外传来明显响声,弯着身子趴在脸盆上的赵君昊动作一滞,耳朵一伸,“有人?”
声音消失在隔壁,赵君昊松了一口气,他自然不希望他被月生的人发现,这样会给前台带来麻烦。
专心地把流出的血洗掉,部分毛发已被黏成硬条,赵君昊无能为力,只能尽可能地拨好头发,让它看起来自然些。
因为贴着脸盆,一滩滩水渍在赵君昊的T恤上泼墨成画,看起来好不狼狈。
赵君昊整好衣服,小步小步走了出去。
刚出去时视线内无人,赵君昊暗喜。
“嗒嗒嗒!”
骤然响起的声音,吓得赵君昊花容失色(!⊙⊙!)
一个抬手看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