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刘得章的办公室大门被轻轻碰开。
刘海民慢慢地走进来。
“爸!”
“是海民啊!”刘得章看到是儿子进来以后,露出了亲切的笑容,这和蔼的神情完全跟“月生刘老祖”的凶恶形象扯不上一点关系。
“爸,您这不急着搬。”刘海民随意地坐在桌子上道。
“这不行啊,人家那边都把话写条子上啦。”刘得章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推了过去。
刘海民定睛一看,“爸,您要是真喜欢这,我就跟她说说去。”
“月生地那么大,就当给我一个家属房间也不是不行。”
“海民啊,爸已经拖累你一次啦!这话,你可以去说,因为爸真是喜欢这。可要是人家不给你好脸色看,你也甭继续说下去啦,咱老刘家,不能为一间房,而让咱这脸皮子窝人家屁股底下!”
“爸!”刘海民手伸出去。
刘得章轻轻握上。
“我知道啦,爸!”
“知道就好!”刘得章欣慰点头。
忽然,他小声说道:“爸想在搬出去前,帮你去恶心一下那些人!”
刘海民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