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神不宁,特别是身份相对来说有点儿外的李秘书,更是坐立不安,正想着出去寻了洗手间透透气,虽然洗手间味道不咋地,但也比总裁这疑神疑鬼的眼神要叫人舒衬些,他听见总裁独一无二的声音幽幽飘散,“今天出远门怎么行头这么小?平常老爷子不都是吆五喝六,结党营私的吗?护身党呢?不寻常啊。”
“你这小子,说什么呢?想什么呢?不正经。”
“啊,老爷子,我这说了什么?什么也没说,你倒是心里生暗鬼,打鸭惊鸳鸯吧?”
李秘书轻咳了声儿,再也忍不住去了思念已久的洗手间。刚出房门,还没及掩上门,老爷子焦躁的声音就咆哮了起来,”你说谁是鸳鸯?你这小子,你给我说明白,哪一个是鸳鸯?“
徐俊皮笑肉不笑回道,”老爷子,更年期病症蛮闹心的,隔会儿喊医生开一方子药,回去好好调调,可别整天咬了人不放。“
老爷子红彤彤的脸色,不亚于外头天际闪亮登场的火烧云,他心里乱糟糟的,霎那间滚过好多念想,可是想的是啥,却是一个抓不住。他更想说两句,显摆他一个老人家该有的尊贵,然则那舌膛上了锁般,只如鲠在喉,一时无话。
老爷子的怒气腾腾,徐俊如若没领会,他气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