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无的挣扎了几下,便精疲力尽沦为灰迹,陈奇宾笑的狰狞,“你以为呢?这小子不仁不义,我自然是要做足了准备才过来与他一磕。安邦的刘达才他也是个臭名昭著的货,这次合作没成功其实是意料中的。”
徐凯见陈奇宾话到半路没有说了下去,他默了一瞬道,“刘达才的所有经营都是为洗钱而设,那他找大哥,应该也是这方面。大哥与他点头之交都算不上,这次刘达才为何偏偏寻了大哥呢?”
“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们徐氏专经营正当生意?这么大门面,若单靠正当买卖,怎么可能撑得起来?”陈奇宾目睃徐凯一眼,“所以说,你要跟的才刚开始。你所看到的徐氏,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底牌都掐在老爷子手里。”
陈奇宾说起的这些,徐凯听着是雾里看花,他听明白的是,老爷子原来并未束之高阁,看他人在庭中坐,竟然手握徐氏命脉不放,而这一切,徐俊又是知道多少?徐凯不能不猜测,“陈叔的意思是,刘达才跟老爷子早有接触?”
“算你聪明,不枉我提点一二,你竟也能猜出几分。”陈奇宾赞赏后又接着说,“早年前,经济萧条,若不从旁门外道入手,想创业?堪比登天。那年月,有多少能人善士揣着众志成城之志,谋算能成就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