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起炉灶?老爷子如此说,难不成是他早已有了主意?”李秘书吃惊道,他吃惊在于老爷子这番动静,倒似是路归路,桥归桥,互不相干的版图清晰可见。何以安排的这般诡秘?即便是徐俊也不能参得详实。
“陈奇宾近来狗急跳墙,老爷子频频示好,竟也不能使他回头。我若不忧心,只是哄人的。他手里股份太多,有朝一日拉拢了三心二意的股东,只怕会滋事,搞得人心惶惶,定是扰了大局。”
“他不是联合了徐凯另起炉灶吗?他哪有工夫两者兼顾。再说,他不过是求财,自然不会傻到损人不利己。”
“你太轻看他了,他摆明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以林珺做幌子,堂而皇之设套,意在侵占徐氏。”
“林珺若不来这一趟,或许生不出这么多变故。人心本就难测,更不说是陈奇宾这等肆意惯了的小人。”
“其实,林珺这一趟走的极是时候,说巧合实在是勉强,人为倒更贴切。只是,这一切断不会是林珺明白的,我想,她是被人蛊惑了过来。我与她有名无实,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何以辛苦跑这一趟,她又是恐高,不喜坐飞机的。”
“那这样推论,连了博文岂不也在他们算计之列?”李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