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徐俊擦肩而过,甄东再也等不下去,年轻诚然是有的是时间,可是,那桩罪名被他担着也确实是梦寐啊,何况,他自始至终,从未沾染过那些所谓的确凿罪责,甄东追上一步,失了斯文,扯住徐俊的衣衫,急道,“是老爷子让我承下罪责,起初,我死也不肯,可是挨不住老父的哀求,只得违心认承。这二年,我从未忘怀这其中的耻辱。”
“既然已经承了两年,何以这个时候旧事重提?”徐俊听了此话,心下虽有了计量,但牵扯在此番看来,似乎是颇多局面入内,老爷子能为了仅仅一笔糊涂账而亲力亲为?这明显是欲盖弥彰之举,但盖住的又是什么?他不得而知。对于甄东,他只能这样含糊,其实,他同样明白,甄东既有勇气走过来,他断不肯就此放手。
甄东难道是窥察老爷子从前的突破口?徐俊心思微微下沉,他虽不愿背后里去掀老爷子的底子,那些过往无论怎样都已沉淀为历史,而这历史当中又是孕育着徐氏的成长,只要关乎徐氏集团,有些事徐俊宁愿无真知,尽管他明白那委实是自欺欺人。可是,值得另说的是,陈奇宾在此中是如何的角色?他如何都不是光明磊落的,如今是,从前更是锅底一般黑。
一想到整天做些移天换日把戏的陈奇宾,徐俊心境就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