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迷恋这口味道,有点儿像梦里时常萦绕的槐花甜。
的确是不早了,总裁,难为您还知道点儿,甄东心道,您还蛮说实话的呀,我还以为您会说:“才三点而已”呢。
待那门合上之后,徐俊面上的笑意倏然褪去,他重新点上烟,恢复沉稳又老练的固有神态,他眉宇隆起,一双眸子一眨不眨,只盯了对面墙上的油画看着,那一转不转的瞳孔显示出他的思想早已飞到不知名儿的地方,没有拘于此处。
是啊,他怎么可能不忧心?那些人竟然把功课做到了阿道夫身上,可见他们的野心勃勃,怎能轻易罢休?只是,他们可曾记得计划没有变化快这句俗语?你计划再完全,总有万密一疏之际,而阿道夫算不算是其中一疏?人啊,总一厢情愿的只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却谋算不到别人内心的分量。
正想的沉实,阿道夫的电话便追了过来,徐俊警醒的只道了三言两语,就急急结束了通话。他只能小心,甄东只是明面儿上的爪牙,背后谁知道会藏了隐了多少个?虽然,徐俊没有傻到真单枪匹马闯世界。
翌日,太阳又毒又野,跟不知轻重的小子一样可意撒着欢儿,丝毫不顾恋人世间的水深火热。徐俊收回探出窗外的脑袋,回头对甄东说,”去下面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