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将老爷子刚才的举止告知徐俊后,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仿佛猎鹰觅兔一般时的犀利,时刻欲搜得一线踪迹。他们是多年的老友,徐俊经年来的隐忍他一直看在眼里,而这次,他的过来,其实往实处说,他终是担心徐俊。他清楚记得,徐俊那次酒后吐的真言,他说,今年只怕是徐氏动荡的一年,不可避免的。对于这个,史密斯倒不曾过多忧心,多大的风浪,他不是也能一路扛过来吗?
徐俊喝的那酒后劲儿大,大约也是因为彼时他心头的郁结太重,重的让他不能承受。那一晚,徐俊难得借酒消愁一回,他说了很多,多的说下了一整年的话,前尘往事都有说到,史密斯从那时起,才明白他何以会那般矢志不渝。他最后说起的是亲情,他说他是在一个不完整甚至是舛错的家庭,他还说他希望改变这种压抑人性的氛围,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双手捧着头的,仿佛那头颅重如千斤。
而时下这一刻的情景,仿若与彼时灯影下的般般重叠复现。
徐俊许久才抬起脸,目光似穿墙而过一般清明,“你有没有想过,老爷子为何会半隐半露?他完全可以不吱声,没有人会去怀疑到他,而且,只要是经他手做的,必然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史密斯看他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