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裹足了与众不同的傲睨得志。她如此这样说,并非是不再仰视他,而是,不知何时起,他润物细无声的待她温柔了起来,终日被他的柔情所笼罩,渐渐的竟是习以为常,让她凭空生出些娇纵,对他淡了之前的那种伴君侧的忧惧。
“那是我的初恋时光,没有可比性。”她回的很是自然,毫无扭捏。
“是吗?看来大山里的闭塞,还是有可取性的,至少保留了山泉的纯洁。”徐俊瞟过沾沾自喜的她一眼,道,“大学三年能空窗也是不一般啊。”顿了一顿,又是忍不住的补上小气一句,“那时候,好像有个胖球总是在你身旁滚来滚去,他还自掏腰包讨好过你,难道你就没为其所动?”
常玟思索了半晌,才想起久远的那一桩陈年旧事。关于庞闻给她掏十元钱的恩怨,她竟不晓得徐俊时过境迁已久,还历历在目。难不成路遇说上一言半语,就是暧|昧的了?那他呢?整日里都是蜜蜂般自花中过,如他这般调调儿,倒是他更不堪了。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他是居高俯瞰的州官啊,而她呢,是昂首翘盼的百姓。仰俯之间,何以平等?
常玟有心说三道四辩一辩,可她审时度势计量一番后,明显觉得这是鸡蛋碰石头愚蠢之举,只得偃旗息鼓恹恹作罢。可惜的是,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