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之后,便陷入了沉思,他这个问题牵扯的甚广,好似迷局一重重,良久她才道,“那如果这样说,就是挺纠结不清的一件事。先前那朋友的居心不良被我发觉,我要是击鼓传花继续传下去的话,那这不是愈发说不清了吗?”
“那你这不是踢球踢了回来?”徐俊多少有些丧气,看来她的确只能当花来赏一赏了。
正当他准备偃旗息鼓时,常玟肉|肉的开了口,“或者可以这样理解,我既然不能明目张胆的拒绝,那把礼物转承给我那位生死之交,也是物有所值啊。如果那位朋友是高大上,他承下就更完美了。既不扫了前者面子,又能借花献佛,两全其美的美事,何乐而不为?”
“就这些?”如此调调,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以史密斯的严谨,他总觉得这种推理很是牵强附会,甚或有自欺欺人的感觉,而且,这感觉如同郁结一般梗在胸口难以释怀,这一个不是他要的答案。
“那如果还有如果的话,只能说是,我发觉了送礼物的那位朋友的居心,归还无门,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被动。要是在左右为难的当空,想出一平和对应之策,那也是妙不可言。”
“比如,转回起点,将礼物转赠给你的生死之交?”徐俊瞥了转圈圈的常玟一眼,